温酒闻言顿了顿,一饮而尽后,视线不小心扫到任随之的位置,然后他发了会呆,回过神后道:“即便是道侣之间都不可能一直互相陪伴,我更不可能。”
楼望笑笑,没说话。
历练时温酒就受了不少人的追求,男子女子都有,这样的他,又怎么会看不出任随之对他异样的情感呢?
温酒说:“我只是在他最难堪的时候将他带了回来,仅此而已。”
任随之是被大户人家在乱巷里捡到的孩子,见其与他们幺子差不多大,就带回去当玩伴了。
玩伴这个身份说得好听,其实就是给人当狗耍。而那家少爷性子也是顽劣的,某日直接给任随之套上狗链拉到街上,放言只需十枚铜钱,就能要求他做一件事。
十枚铜钱不多,几乎家家户户都拿得出,小少爷当然不差这点钱,他就是想羞辱任随之,只因他看上的女子随口问了句“你身后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是哪家的少爷?”
小少爷拽着狗链,逼迫任随之像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,他则一脚踩在他的头上,暗狠狠地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是''''玉树临风的公子''''多一点,还是''''小犬''''多一点。”
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,纷纷垫着脚尖你挤我我挤你,终于有人耐不住了,他应当是小少爷的好友,上来就喊:“李四,这可是你说的啊,别届时说我败了你的颜面,怪罪于我。”
小少爷笑道:“当然不会,这儿大把人为你作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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