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舟点头:“嗯。”
他看了眼杯里清澈的液体,正因为端起间的幅度轻轻晃荡,像无意中有人捞了天上银河一捧,装进这酒里。
顾舟嗅到了浆果的甜,可入了口,却是强烈的刺与涩,顾舟不由皱眉,却没咽下去,含在嘴里回味。
仔细一品,待那苦辣过了,是一种淡淡的酸甜,含着的口也慢慢涌上抹灼热感,如那夏日的烈阳,意气风发与浪迹天涯。
顾舟喝了一杯就没再多酌,楼望问他可是不喜,要不要他去泡壶茶来?
顾舟说:“没有不喜欢,你和温宗主对饮就好,不用茶水。”
可楼望还是固执地找温酒要来茶叶,为他泡了壶茶。
顾舟捧着热茶,热茶透过一层瓷壁,将他有些凉的双手暖了不少。雾气氲氤间,他扯了扯嘴角,视线一直停留在楼望身上。
与温酒正喝得欢的楼望注意到他的目光,笑着用酒杯碰了下顾舟的茶杯,清脆的一响,仿佛穿过百年之久,来到顾舟面前。
任随之看着人高马大,结果酒量不咋好,没几杯下肚就用通红的脸贴着桌子,喃喃自语的,一会儿叫师兄,一会儿又叫师尊。
原本趴在张软垫上的灵犀忽而过来挠了挠他的裤子,扯着嗓子叫唤。
温酒推搡了一下醉哄哄的任随之,道:“灵犀饿了,你去喂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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