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无忧的疑问将楼望的思绪拉回,楼望张了张嘴,只吐出了一个“不是”。
解无忧拉长语调地“啊”了声,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小酒儿有一件很令他痛苦的事,可不管我怎么问,他都不说。”
楼望想了想解无忧寻问温酒的画面,发出了一声带着气音的笑。
他在为温酒苦笑,哪怕只有一刹。
温酒不是不愿说,而是说不出。他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的存在,是以一举一动,都受约束。
而楼望和解无忧却从未看出过,而唯一的知情人,却是让他被迫与天道共用身体的罪魁祸首。
口腔里似乎有抹苦辣味,像酒一样。楼望半垂着眸,又一次重复了那套说辞,道:“温酒被季无栾卖给天道,与之一体两魂。天道用着他的身体,妄图将我永远留在魂渡河,所幸有师尊我才得以逃出。只不过我出来后,温酒就不见了。”
剩下的,楼望没点明,解无忧却明白了他未尽的意思。
他睁着双迷茫的眼睛,脸上的愕然一点不比任随之少。
解无忧喃喃道:“原来那件令他痛苦的事情,是身不由己啊。”
解无忧晃然想起他和温酒的初见,快及冠的少年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明明周围那么热闹,可他却冷冷的,街边的琳琅满目的物品无一能分走他的视线,可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