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宛丘握上他的手腕,上面乱七八糟的手环磕着他掌心疼,而赫宛丘手上素净,什么都没有。
他们永远都是截然不同的性格。
赫宛丘笑了笑,道:“还以为那把鱼骨刀会一直当一个装饰品呢。”
赫归墟把刀捅得更深了。
他从来都不是不敢杀鱼,只是觉得那些鱼在手上活蹦乱跳的时候,刀架在它们脑袋上的时候,赫归墟似乎总能感受到它们的害怕和恐惧。
于是他很少吃荤,即便是有,也是已经做好的鱼肉。
鲛人王说他性子善良,赫宛丘说他胆小,可赫归墟觉得这两个都不全面,他吃鱼肉,也敢杀鱼,他只是不想去做,不是不能。
生可以,死了也行,总归是来世上一趟,算不得亏。
赫归墟把刀拔出来,见鲛人王的头还是低的,又想再刺一刀。
赫宛丘哪能让他得逞,捂着伤口就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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