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了眨眼,道:“笑一个吧,就当是为了我。”
幸听话地将嘴角向两边扯,笑容僵硬生涩。
仇千邑毫不留情地评价:“好丑。”
他叹气,把面具丢到一旁,安安分分趴的回去,额头抵着幸肩膀,垂下的两条腿在手臂弯下晃动。
被惊吓的萤火虫发现没有危险,一个接一个的飞出。屁股上的小灯笼一闪一闪的,四处结伴寻偶。
“春日都还有那么多萤火虫,到了夏还得了。”
几只萤火虫跟着仇千邑,这里人迹罕至,这种脆弱的小东西生命短暂,没见过人,也不怕人。
仇千邑决心要让它们知道人心险恶,捞一只离他最近的小东西,趁它没反应过来猛吹口气,直接把那只可怜的萤火虫吹了东倒西歪,吓得其他萤火虫上下惊慌乱跑,发现无事发生后重新悠闲飘荡。
仇千邑笑吟吟道:“你瞧它们,胆真小。”
他本想笑大声点,幸不能讲话,山林太寂静,仇千邑不喜欢,只能由他打破了。
奈何身体不适,刚刚的一口气就吹的他够呛,退一步也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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