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谨慎了很多,三十年前的陷害让顾舟也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:他太高傲了,认为十四州没有东西能威胁他而松懈对周围的警惕,然后一朝中毒。
多叫点人,谨慎一点,总是好的。
楼望双手赞同,多点人处理,他俩就不用费心太多。但一想到要和人聚集,他的出现可能会惊吓到别人,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楼望看向顾舟戴着的幂篱,两侧白纱被绕到后头,一张美人面半露不露。
楼望道:“师尊,借下幂篱。”
顾舟疑惑,但还是摘下幂篱递了过去。楼望接过后调整了一下位置,撩起长纱把幂篱扣在脑门上。他的面容隐于其中,只闻其声。
楼望知这番行为有些奇怪,他解释道:“我本在死于众人眼里,突然复生出现,恐怕会给遥天门带来麻烦。”
他心知从古至今就没有死而复生的案例,外头人仔细一想,便知定是顾舟所为。
十四州每年会死多少人?他们又会是谁心口的遗憾与悲痛?一次次的回忆和等待,一年又一年的思念堆积在心底,当到达了一个限度,等待的人看到了希望,会迫不及待的抓住那束光,苦苦哀求或不惜一切代价。
无论哪一种,都会带来麻烦。
说楼望自私也好,冷漠也好。他不想,也不愿看到那副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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