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遥对此深信不疑,咧着嘴抱着母亲笑,往后行事也越发百无禁忌,巫玄也惯着她,直到后来父母双亲去世才稍有约束。
巫遥的母亲是一个温婉知性的人,对下人也温温柔柔的,只可惜走的早,父亲也在六年后去世,留下一对兄妹互相依靠。所幸巫玄早早把父亲的本领学了个七七八八,再逐一精通,也顺利把花满楼开的越发兴盛了。
十一觉得这样不行,道:“即便如此,小姐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。”
巫遥吐了吐舌头:“好的,我知道啦。”
待到日过午已昏,二人才踏上回去的路。
还未进门,十一就被巫玄叫走。巫遥耸了耸肩,只当哥哥又有什么事要交给他办,没太在意,径直回房去了。
夕阳刚好落满窗,余晖给所有东西蒙上层纱,空气中有细小尘埃在浮游。
巫遥打开窗户让光彻底洒进来,她拉开椅子坐上,桌上还摆着昨晚未收的画作和笔。她拿起一张不解地看着,明明记得当时是想练字来着,怎么画了一只只小乌龟出来?
大大小小的乌龟铺满了整张桌子,巫遥一一捡起放好,然后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。
今天玩的太累,她都有点困了。
她眯起眼,打算趴在桌上小憩一下。
“嘎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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