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舜卿笑道:“你傻了么?我逃出去了,就不再是侯府的公子哥儿了,连生计都要自己解决,哪还有谁来伺候我?”
吟松瞪大眼睛,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你你,你的意思……这么些年,居然没人伺候你?那两个游医,他们明知你是何等身份,既然救走了你,为什么不好好对你?”
“他们肯救我离开,已是大恩大德,怎能再要求他们负担我的生活?说实话,他们的确是想要我什么都不做、还跟从前一样生活来着,可我又怎能答应呢?你不必伤怀,我这不也好好的么?”
“好什么好!你看看你这双手,都糙成什么样子了?快赶上我这做下人的手了!”吟松颇为不满地嘟哝道。
柳舜卿垂眼笑了笑。其实,他之前的手,远比吟松的要粗糙许多。现在这副样子,是这些日子不事生产慢慢养回来的。
想了想,他对吟松道:“其实,能自己做事,自己养活自己,我很快活,至少比现在这样无所事事闷在宫里要快活得多。”
吟松闷声道:“自己养活自己?你一个少爷,能做什么养活自己啊?”
柳舜卿沉吟一瞬,轻声道:“你还记得三年前你曾去过黎州的药市么?”
“……黎州?药市?”吟松偏头想了想,点点头道,“嗯,是去过啊,怎么了?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去过黎州?”
柳舜卿不答反问:“那你记不记得在药市上,你曾替一个名叫木二毛的人打抱不平?”
吟松慢慢点头:“这件事……我也有点印象。怎么了?这事跟你养活自己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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