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从政治角度,还是个人意愿,萧骋留在西洲始终是隐患。
萧骋随口反问:“不回去又如何。”
“倘若内战,方家不会放过你。”
男人抿唇思索了会,转而将火折交给燕羽衣,道:“好好举着,别烧了本王的头发。”
越朝里,通道之间的横向距离便越短,直至抵达一扇完全被砸得千疮百孔的两三米多高的门前。
萧骋抬膝,毫不犹豫地将摇摇欲坠彻底粉碎。
嘭——
他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,燕羽衣毫不怀疑其中掺杂着撒不出的怒气。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?自己竟然没察觉。
燕羽衣诧异地看了眼萧骋,发现男人面容仍旧平静,唇角平展,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。
方才抛出去的夜明珠也在此,从门洞中“溜”进去,摔得粉碎。
“只有阴沟里的老鼠才舍得在这种地方下功夫。”
门板似乎是抵到了什么东西,萧骋踩着继续向前,行至中断,便听到一声极其清脆的碎裂,好像是某种风干已久的硬物。
燕羽衣脸色微变,萧骋倒仍然淡定,询问燕羽衣有没有好一些,并评价道:“黄金的延展性很好,纯金造门,也算是个好去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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