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这种东西在战场是暖身的东西,燕羽衣不贪杯,但喝得时间长了,千杯不醉倒算不得,但只要他想清醒,倒真没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。
只是……海棠树下为何会埋着坛酒?
他正欲开口提问,严渡却岔开话题,问他在折露集旧址里,有没有找到像样的证据。
燕羽衣不动声色地观察严渡,骤而敛眉说:“兄长希望我找到些什么。”
看得出严渡大抵很希望从他口中亲耳听到他已知的情报。
严渡舀了饭,动筷吃几口,似乎是真饿,很快便用了小半碗。腮帮鼓囊囊地还在咀嚼,眼睛却直勾勾地朝燕羽衣这边望了过来。
燕羽衣一时觉得有点奇怪,他原本就对着兄长那张脸像是照镜子,但想到自己与他扮演着同样的角色,便又觉得没什么稀奇。
可此刻,他看着他的眼睛,忽而认为他与他之间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相似。
样貌再怎么相像,也都是独立的两个人格而已。
严渡风卷残云,燕羽衣便将青菜也推过去,等待他吃饱,而下人撤菜的同时,先前带走的那坛酒,也以装进酒壶的状态,放在托盘中被端了进来。
酒液清澈,入口香醇,还有淡淡的桂花的香气。
燕羽衣只象征性地抿了小半杯,他睡前还有药要喝,若被军医发现他偷喝酒,又得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