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他愿意哄着自己,是因为想要利用将军府在洲楚的权威,撼动西凉在朝政的影响,将其彻底灭亡吗。
苦涩汤药入喉,味蕾之间泛滥着酸楚的余韵,也不知是哪种草药的味道,喝得燕羽衣干呕。
萧骋眉峰微挑,倒格外在意道:“从前怎么没见你喝药如此犹豫,难不成都是在本王面前装镇定?”
“是。”
燕羽衣掀起眼皮,静静地拨弄了下垂落的发丝,用指尖挑起又放下。罩在他肩头的寝衣衣带松懈,胸膛轮廓若隐若现。
“所以我现在装不下去了。”
从严渡成为兄长的那一刻起,燕羽衣便再也无法做任何伪装去掩饰自己的不安。
多年的坚持仿佛决堤的水坝,无论他再做什么努力,都只是对现实不满的挣扎。
他就要被打回原形,成为那个被宣判死刑的燕寄情,化作真正的燕羽衣的影子。
此生的痕迹,仍旧只归属于严渡。甚至……
燕羽衣盯着萧骋的脸,轻轻地说:“萧骋,就算你化作灰我也会认得你。”
但你却并未发现我与兄长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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