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种骄傲,彻底令他陷入兜兜转转的怪圈。
萧骋见燕羽衣不回答,嘴唇动了动,几度开合后,才用最平淡的语气,讲述道: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要留在西洲。”
“如果我告诉你,你会高兴点吗。”
“……这是我的把柄,有了它你可以随意嘲笑我。”
男人稍顿了顿:“大宸的先皇后,也就是……”
前半句刚出口,被温言细语哄了许久都不奏效,没睁开眼睛的燕羽衣,突然仰头捂住萧骋唇齿,琥珀色眼瞳布满血丝,已失去往日的明亮,变得雾蒙蒙的,注视久了,像是闯入某个无人之境的沼泽。
“我不想听。”浓密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间留下羽毛般轻盈的阴影,燕羽衣没力气立刻翻身坐起制服萧骋,但他可以令他闭嘴。
他在萧骋略带询问的目光下,摇摇头说:“我不想这么做。”
尔虞我诈用得正当,是君子之间的博弈,但若利用他人的伤痛去达成目的,燕羽衣不屑使用此般手段。
他是武将,最擅长用武力服众,回到明珰城也不想丢弃这种磊落。
再细究些,这种称得上幼稚的坚持,才使得燕羽衣至今未曾失去他想要的血性。
“不,这件事和你有关。”萧骋看着燕羽衣,眼眸染上几分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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