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萧骋在,燕羽衣很少消耗至精神完全萎靡,这就是有人商量的好处,不必事必躬亲,商量间甚至能够得出新的结论。
“你就守在这。”燕羽衣转而吩咐侍卫。
侍卫从怀中拿出火折与骨哨,弓身弯腰,双手呈递于燕羽衣眼前:“其中怕是毒气弥漫,若此火折熄灭或是出现蓝绿色,还请大人立即返回。”
燕羽衣收好,与萧骋交换眼神,旋即转身往通道深处,循着血迹,缓缓步行而入。
血渍从地面延伸至顶端,再以喷射状遍布,甚至没有腐虫攀爬的痕迹。时间好像凝固,仍旧令其散发着当年折露集所带给受害者们的恐惧。
墙壁坑坑洼洼,似乎是人为。
燕羽衣停下脚步,抬手正欲触摸墙缝。
“别碰。”萧骋手中的火折徐徐燃烧,他提醒道。
燕羽衣身形单薄,影子在墙壁浅浅地刻下瘦长的轮廓,火焰轻晃,他亮出柳叶刃,当着萧骋的面,面无表情地在墙壁划了道痕迹。
泛着淡淡绯红色光芒的颗粒细碎而下,他将它放在眼前仔细观察。
半晌,燕羽衣越过萧骋,拂袖向前。
“材质有何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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