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:“……”
青年面色罕见地凝滞半晌,而后缓缓扭向另一边,有点不愿再回头看。
那是只长满绒毛,腹部还有诡异黑白相间花纹的蜘蛛,足有成年人巴掌大。
被活人追着砍,和原地被虫子遍身爬,这还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他声音微弱,有点底气不足:“能针灸吗。”
“如果能,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就是秋藜棠。”
郑人妙无情地将软枕垫在燕羽衣腰后,掀开他的睡袍,摸准穴位,用银针稍微扎了个小口。
打开琉璃瓶,蜘蛛迈着活泼的步伐直冲燕羽衣那道血痕而去。
说是半个时辰,还真就到底结束。
萧骋到的时候,在院里听到郑人妙哈哈大笑。
对于这个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人,萧骋还是格外地怀有敬畏之心,不为别的,单她那一手无人能及的运蛊之术,便足以令人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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