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西洲根深蒂固的思想,令它来得太晚了。
几十年的蹉跎,已地覆天翻。
咔啦——
霎时,长风吹破虚掩着的窗棂,雪花轻盈地携带着梅香与寒意,将满室的药气与闷塞驱散。
燕羽衣将手指放在鼻下,预料中的草药的苦涩传来,他无声地叹了口气,单手撑着下巴问萧骋:“其实是谁下的都无所谓。”
“我不在乎这个。”
萧骋站在原地:“如果真的是我呢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你,不意外。”燕羽衣坦然,“也很合理。”
“……其实朝堂就是这样,如果不踩着对方向上爬,那么自己的愿景便永远无法实现。”
现在我愿意成为计官仪大展拳脚的阶梯,就算将高嘉礼捧入权力核心,那也是我心甘情愿。
后边这句话,燕羽衣觉得萧骋听了一定会生气,所以憋在心里没讲,只是眼眸微弯,笑眯眯地看着表情不大好的萧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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