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与之计较,也分辨不了什么,逞口舌之快只是为了心中慰藉而已。
而祠堂外,持刀矗立的人,远远超过他所预料的数目。
没怎么仔细数,但间接地告诉燕羽衣,若想再离开将军府,恐怕几率格外小,这里被严渡擅自划作监牢。
朝内讲“燕羽衣”难缠,原来指的是这个。
表面仪态端庄,待人接物找不出半分嫌隙,偏就无法从其口中探听任何。你问他,他答非所问,笑吟吟地满目盛放着算计过后的坦然。
背地里下手果断利落,始终沾染未干的血迹。
此夜已经算是与兄长撕破脸,燕羽衣便没再去正厅吃饭,直接拐回自个院子,吩咐严钦严加戒备,连热水澡都没泡,直接一头栽倒在床榻间。
昏昏沉沉地睡直天明。
但……
撕破脸,他们还是亲兄弟。
因此,严渡着侍女前来邀请燕羽衣午膳时,燕羽衣看着小厨房空空如也的菜篮子,这明摆着是要逼他和他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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