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将军府最不愿洲楚没落。
而燕羽衣拼死搭救太子,为澹台皇族鞠躬尽瘁,则是为着少年时代那些人们对待自己的真挚情感。
他自幼明白,自己与兄长的期望不同,他是影子,便得做影子该做的事情。
是皇帝陛下教会自己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,要他仔细思考未来的道路,并且愿意给他时间,选择做家主的影子,还是成为真正的自己,即便离开朝堂,刻意躲避权利纷争也无所谓。
那时燕羽衣不明白,但现在他似乎有点不太愿意再做这个“燕羽衣”。
兄长化名严渡,行事风格却没怎么变。从前把自己当做他的后盾,燕羽衣没觉得不妥。但如今站在对立面去评价,心底会发凉,会后怕他行事的每一步。
好像无论自己如何机关算尽,也总会有那么一把暗箭,裹挟着凌厉的风,直接刺穿心脏。
“萧骋,铃铃峡收到的信还在吗。”
寂静中,燕羽衣冷不丁地开口。
诸事既成过往,总是得解决那些难以言明的问题。
萧骋身形很明显地停顿了下,但没刻意避免。他放下茶杯,淡道:“之前你我的书信往来,关于你的那些,都是有人代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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