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钦闻言一愣,旋即面露难色:“主子,这,属下不敢。”
“没关系,你可以听我说,如果同意就点点头。”燕羽衣不强求严钦,跳下马车后,带领严钦循着声音来时的方向前行。
他边走边思忖道:“兄长当初是作为西凉人的严渡与方培谨接触,并且提前预判我的作为,选择在出征的时候,装扮成我去刺杀萧骋。这是为了挑起大宸与西洲之间的矛盾。”
“西凉与洲楚之间的争斗,极大地消耗整个西洲的资源,倘若现在被大宸攻击,那么两朝之间便不得不合作,等到战事结束,我们便没有任何力气再内斗。”
“因此,西凉与洲楚都会不约而同地选择避免与大宸直接交锋,维持当下的关系便好,毕竟萧稚已成为太后,两国有姻亲之缘。”
严钦听得认真,随行在燕羽衣身侧不由得点点头,却也真的按照燕羽衣所言,没有发表任何看法。
燕羽衣压低声音继续道:“有东野侯府在,兄长根本拿不到真正的属于西凉的兵权。但将军府不一样,现在正是洲楚百废待兴,寒门学子极力维护洲楚声誉的时候。计官仪也竭力与将军府的步调保持和谐,还有小皇帝的信任。”
甚至可以说,如果现在将军府要挟天子令诸侯,没有任何势力能够拦得住燕羽衣的脚步。
这就是摆在明面的权势滔天。
他说出口,耳朵也跟着听,其实就是在梳理思绪。
兄长想要什么,便得先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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