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要自己在其中周旋,萧骋便不会直接与他产生摩擦。
毕竟当年屡次向陛下建议,派兵夺取大宸十城之地的是兄长,提出联姻的也是兄长。
用刀剑拼杀出来的,自然是燕羽衣自己,但做决定的却是前任家主。
而现在,兄长回归后,燕羽衣未表现出想要将家主之位,连带着整个将军府的掌管之权拱手的意思,但当他从病中清醒,兄长已完全按照从前的办法继续行事。
他又变成那个小羽,并非如今的燕大人。
这种行为令燕羽衣恼火。
主动退出与被迫,这有本质区别,而兄长似乎连解释都懒得解释。
明明最该憎恶整个将军府章程的人,现在却突然选择回到最初的起点,那么他所做的那些手段又有何用?
该逃离这个燕家,必须打破桎梏才能迎来新希望的洲楚,苦心请回计官仪,拜托他扶持寒门与世家抗衡,局面才刚欣欣向荣,怎能如此被荒废。
思及此,燕羽衣忽然低头学着萧骋方才吻自己的态度,狠狠亲了他几口。
青年唇瓣泛着深红的水色,用带有乞求的可怜巴巴的语气说:“我现在就要进宫,萧骋,你送我件衣服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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