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我各有所需,以燕羽衣为例,在景飏王眼中分量几何,能抵得上多少情报?在我看来,折露集的名册便是最终的报价。”
严渡摊开手,做了个无奈的动作,道:“殿下也不必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我,毕竟裴谵这个名字,落在方家可不是什么香饽饽。”
“方培瑾有愧于你,但方家当年的的确确是想从殿下身上下功夫,例如你的生母,以及整个大宸的兴亡。”
“方家为你选择了命运,而先皇后却想要走另外一条,结果便是为护你周全,选择牺牲自我。”
“景飏王,如果我说得不错,你是想拿到名册,挨个去报复那年参与过折露集的官员,可惜他们利益勾连,哪里会允许意外发生。”
萧骋脸色沉得几乎能够凝萃墨意,面颊紧绷,按照燕羽衣的判断,他该立即打断严渡。
显然,似乎严渡真的说对了什么,被他默许了。
燕羽衣透过严渡衣衫的缝隙去瞧萧骋的脸,自个眼前忽地阵阵发黑,晕厥后复醒带来的副作用没有消散。
只是站这么会,他便有点吃不消了。
当他正欲寻找什么做支撑,严渡却突然回过头来,用下巴指了指床铺:“去躺着。”
与严渡的交道不算很多,以前也争锋相对过,但都没有此刻给予燕羽衣的印象深刻。
他活像是中邪,在严渡的示意下,竟鬼使神差地顺应了他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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