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萧骋被其逼入死角,即便他三头六臂,使出浑身解数亦难以挣脱。
若严渡怀着必杀的心思,搬出景飏王的身份,或者是来自大宸的诸般利益诱惑,恐怕也于事无补。
燕羽衣从未有过比现在还要失措的慌张,摒弃那些所谓的个人情感,西洲本身存在的弊端几乎要拖垮整个朝廷。他自诩战无不胜,但对那等凝聚着近百年利益的折露集,犹如蚍蜉撼树。
必须由外力做刺激,才能彻底掀开这场帷幕的一角。
萧骋是受害者,也是能从这场事故中得到的利益者,他来牵头,比燕羽衣孤身联合那不知是否为友的东野陵可靠得多。
战马跑死三匹,星夜兼程。率领的前锋将士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,却也因此高强度的跋涉变得疲惫不堪。
当铃铃峡近在咫尺,燕羽衣终于松口允准士兵们暂歇半个时辰。
“你们在这待着。”燕羽衣挑下马,简单补充水分后,就近找了颗树,三两下攀爬至最高处探查。
树下的士兵仰头问:“将军您也歇会吧。”
燕羽衣拎着水袋正欲说什么,几里外却突然腾空绽开一朵红色烟火,他脸色突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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