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问:“这是什么味道。”
秋藜棠老老实实答:“是臣的香包。”
“你猜燕羽衣营里的猎犬闻得闻不出这香气。”萧骋微微俯身,将手臂放在小腿肚中央,饶有兴趣道。
秋藜棠飞快扯掉香包,并将其藏在身后,干笑道:“是。”
顺着河流而下,萧骋离开没多久,渔山等人便借口出去寻找,极快地甩掉了燕羽衣带来的那些士兵。
顺着河道走,便可逃避被气味追踪的可能。
一行人趁夜前行,抵达方培谨名下酒楼后停止赶路。
萧骋将擒住燕羽衣的消息传回明珰城,用不了多久,方培谨定有所动作。
或是以燕羽衣威胁洲楚退兵,让出边境管理权,或者直接趁此机会,暗中杀了燕羽衣,届时洲楚拿不出燕羽衣离开明珰城的证据,况且未行旨意,私自拥兵离开京城,乃是大罪,无论如何这个跟头也得洲楚自己吃。
男人挑刺挑够了,披衣起身走出门外,环顾四周,院里都是方才进来被他骂过的下属,个个耷拉着肩膀。
壮硕的汉子们见萧骋如老鼠见了猫,纷纷低头将存在感降至最低,直至萧骋从他们身旁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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