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燕羽衣陡然愣住。
半晌,他思绪纷乱地说:“但他是我的哥哥。”
严钦想了想,比喻道:“属下有个表兄,为了一家老小也是起早贪黑,就算经受委屈,也断不会将压力转嫁给家中亲属。”
话说得含蓄,但燕羽衣听懂了。
“你是说……他是故意的。”
严钦连忙抱拳告罪: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燕羽衣喃喃,缓缓捧起茶盏润喉,盏缘还未与嘴唇接触,便嘭然在掌中碎裂。
而青年却丝毫未觉自己涂手捏爆了瓷器,掌心被割开半道粉红伤痕。
严钦着急查看,很快长舒口气。好在并未流血,只是幸运地擦破皮而已。
“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愧疚,而愧疚的好处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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