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满月酒之类的,燕羽衣倒不怎么感兴趣,反正正儿八经露面的场合,从来都没有他出席的份。
“行了,这里又脏又闷,有劳尚书大人善后。”
半晌未开口说话的东野陵突然咳嗽两声,拨开挡在道中的两人,站到最前面,率先跨过尸体。
燕羽衣抬起眼,正好与侯府长公子四目相对。
东野陵面如脂玉,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奇异的光,掺杂审视以及警告的意味。
“待会把名册带过来。”燕羽衣将帕子还给刑部尚书,手挪到他肩膀处用力拍拍。
通道狭窄,但正好足够两人并肩。陈藏着人为他们带路,灯笼挪到了燕羽衣手里,准确来说是东野陵强行塞到他怀中的。
东野陵:“写有方培谨的名册,偏偏只撕那页。”
“有什么说法吗。”燕羽衣想先听听东野陵的看法。
“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。”东野陵反而先问道。
进折露集的名册能有什么好东西,通过年号和名字来看,倒像是什么记录,类似于行事记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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