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却觉得,那般的想法着实幼稚。”
“因为……人就是会越活越沉默。”
害怕一切即将离去,或者已经离去的事物。
“只有会流泪,有了软弱,才算是真正充满七情六欲的人。”燕羽衣轻声说。
萧骋闻言,蹙着眉将燕羽衣从怀中捞出来,问他:“怎么会这么想。”
燕羽衣眼睫微微颤动几次,有点不太敢看萧骋:“难道不是吗。”
“严渡承担燕氏少主之位,享受了它的好处,便得承受所有来源与外界的压力。你躲在暗处的委屈远比他多,为什么会同情一个站在明面享受所有的人的人生?”
“如果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兄长便心生恻隐,我有理由怀疑他从前对你做过什么话术或者精神的引导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燕羽衣沉默了好一会才回。
萧骋用屈起食指,用指尖碰碰燕羽衣的侧脸,叹道:“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也会如此多愁善感吗。”
燕羽衣略微撑起身体,视线越过萧骋,抵达篝火的光无法触及的远方,再开口已无方才隐约带着颤抖的声线,他一字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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