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莞尔一笑,随手拨动琴弦却没有真的弹奏的意思。
很明显,比起萧骋的态度,她更听命于燕羽衣。
陶碗是最粗糙的那种,集市上一文钱能买三只。萧骋将它翻来覆去地,甚至连碗底都看了个遍,才叹道:“这碗用来喝酒,怕是连酒水也变得难喝几分罢。”
“景飏王身份尊贵,自然是看不上。”燕羽衣仰头失神地望着夜空,半晌才顾得上答他的话。
萧骋闻言并没多说,只是解开氅衣,将其披在燕羽衣肩头。
深夜温度低,何况是在这种毫无建筑物遮挡的塞外。
燕羽衣只着轻薄软甲坐着,身形略显单薄,橙红色的火光在软甲金属处荡漾着于保暖并无多大作用的暖意。
大氅有属于萧骋的味道,茶香比内里那份暖意更早抵达。
尽管很多时候两人吃住都在一起,燕羽衣也没搞清楚他身上的茶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。
每次清醒,萧骋都不在床榻之中,要么端着早膳正要进门,或者已经在院中侍弄花草。
总之,景飏王好像就没有精力不济的时候。
燕羽衣略眨了下眼,开口说:“你不冷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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