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想要什么。”计官仪开门见山。
“放燕羽衣离开西洲。”
萧骋缓缓吐出几个字。
计官仪面不改色,紧跟着对方的尾音脱口道:“他走不了。”
“可以走。”萧骋淡道,“西洲有那么多良将不用,非得倚赖燕羽衣?你们不过是觉得,再耿直忠良的将领,都不如一个燕羽衣划算。也想榨干他最后的价值,用尽心血,帮你们培养下一批,下下一批,继续能够支撑西洲未来百年的将领根基。”
“计官仪,若说真的能分得清燕羽衣与严渡,恐怕你从来都没有将他们完全当做两个人吧。真的没有怨恨过燕羽衣吗?”
计官仪闭眼,复又睁开,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,但很快便抑制住了:“殿下是在挑拨离间。”
萧骋笑意盈盈,将烛台递给萧稚,绕着计官仪为中心转了一圈,有观察,更多的是对其的轻蔑,抚掌道:“本王当年也接触过那个燕羽衣,也就是现在的严渡。”
“他比燕羽衣更聪明,明白怎样才能控制人心,以可怜的姿态使得对方心软。”
“他对你曾经的师父下毒又如何?”
谈及老师,计官仪终于向前走了半步,冷道:“景飏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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