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来源与湖面的光明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低头,他看不到拖拽着自己的严渡,抬眼,那抹闪烁着的幽微暗光如萤火般渐行渐远。
莫名地,他忽然有些想笑。
无关生死,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。
在岸边的挑衅,到了水里竟然谁都没有开口,只是用拳头倾泻着愤怒,用最原始的手段去置对方于死地。
到头来,燕羽衣还是没能看懂兄长。
伸出的手臂从求生的欲望转而自然随波逐流,燕羽衣缓缓闭眼。
他遇见过无数次濒临死亡的时刻,最知道半只脚踩入地狱是什么滋味,人至死亡的那刻,或许才能体会到这一生唯一的平静。
那也称得上是平和。
想要的,远去的,消失的,或许即将得到的,已经到手的,都成为身外之物。
他生在燕家,最终死在燕家,也算是落雁归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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