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会拿出底线。
“西洲欠收,百姓定熬不过冬天。燕羽衣散尽家财,想与朝廷交换粮食。”他从怀中拿出燕羽衣事先交给他的信封,推至萧韫面前。
为免不必要的麻烦,信封空白并未署名。
萧韫一针见血:“怎么确定这批粮草不是为了他西洲招兵买马。”
“用你这个人来保证吗?”
潮景帝将沾满墨汁的笔直接放在已经抄录完整的经书之上,自笔锋为中心,墨迹漾起连绵的圆形的“波澜”。
“用人来保证,只能算作一文不值。”
“景飏王尊为亲王,也不过只是个人而已。”
“萧骋,朕允许你出去胡闹,是看在母后的面子,如今你却真与西洲人有往来,还是当年刺杀过朕的燕羽衣,倒叫朕有些感慨,这些年是否对你太过纵容,如今竟然连自己是大宸人也忘了。”
“胳膊肘向外拐,好一个萧氏子孙。”
“皇兄难道不信任我?”萧骋直勾勾迎上萧韫的审视的目光,并未有半分对于帝王的畏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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