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的力道未减,眼前的严渡却忽然对他露出放松的表情。
男人甚至完全松开了他,双臂伸展,完全接触柔软的泥土,像是在张开怀抱,又或者他放弃抵抗,完全承受燕羽衣这近乎于撒气般的攻击。
严渡唇畔缓缓飘出一声呵,不咸不淡地嘲讽道:“小羽,你真的长大了么。”
燕羽衣的拳风骤然停顿半秒。
他瞳孔微微收紧。
“如此泄愤,除了稚子……没有人会这么干。多年你还是像个小孩,意气行事,喜欢用哭闹解决问题。”
“从前用哭闹令我忧愁,如今仍旧如此。”
男人说得轻描淡写,但落在燕羽衣耳中,便似针扎般顺着血管游进心脏。
一旦某种行径被定义,那么之后所做的全部,都将会被冠上名称。
严渡对待燕羽衣的轻浮态度,显得燕羽衣表现出的所有,都像是如临大敌后的手足无措。
燕羽衣紧攥的拳头忽然松开,眼睫微煽动半秒,转而抓住严渡的手腕,根本没给他自由的机会,粗暴地反手擒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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