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而……”
男人顿了顿,语气染上一丝无奈,耸肩道:“有燕家在,怎么会让洲楚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湮灭在史书之中呢。”
话音刚落,不知从何处现身的猎鹰振翅滑翔而下,利爪抓住男人捆有护臂的那条胳膊,稳稳降落。
男人身形未动,胯下烈马反倒因鹰的惯性而抬蹄向前蹬了几步。猎鹰腿环空空,并未捆绑任何讯号,但它本身出现即代表某种信息。
萧骋闭眼,耳畔微风轻许,猎鹰朝着西南方发出三声鸣叫。
“三百米外有人。”萧骋开口,慢条斯理道:“去看看。”
打头的斥候小队先行奔去,男人在护卫的簇拥下徐徐前进,不多时,斥候折返回报:“二爷,沟底发现两名伤者,看样子是从皇都中逃出来的。”
萧骋双腿微夹马肚,摸了摸猎鹰的羽翼,语气懒散:“带路。”
冬日草丛中干瘪的浆果早已冻得硬邦邦的,浅挂在枝头一碰就掉。人马从林间穿过,静谧无声中,多了几分规律的飒飒之音。
斥候牵头带路,大概走了几百米,火把光源所触及之处,石岩倾斜而下延伸入低端,石坡并不过分料峭,看样子像是人为开凿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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