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萧骋丢进地牢,他觉得萧骋与燕氏情报中所描述的并无二样,善谋划,懂得利用人心,喜欢抓住人心最细枝末节,但足以引起雪崩的支点狠做手脚。
现在,萧骋的所做作为令他推翻先前所有判断,此人似乎只是单纯喜欢犯贱。
“你真的……”燕羽衣深呼吸,笑了笑,强行抑制揍人的冲动,说:“是个聪明人。”
萧骋听罢和颜悦色,显然对燕羽衣的反应十分满意,将蛋羹推到燕羽衣面前,甚至贴心地将小菜奉上,并指挥道:“渔山,待会找几个人伺候燕大将军梳洗。”
从前在大宸,萧骋凭嘴一张,硬生生气昏朝廷无数老臣。渔山习以为常:“是,主子。”
饭后,燕羽衣被渔山带去厅后梳洗。
“公子发质真是好呢,待会得下山去,王爷吩咐了,要为奴婢您梳个利落的发型。”
茶饵弯眸,询问道:“不知您有没有及冠。”
难怪萧骋晾了这么多日,忽地肯给件像样的衣服穿。
“已及两年。”燕羽衣答,天然对这个眉目含笑的小姑娘生起几分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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