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得不到回应,遂更大胆起来,他放肆地观察燕羽衣,存在感强烈到燕羽衣即便不与他对视,也犹如被扒光了衣服拖出去游街。
屈辱却无法反抗。
大抵对方便是需要这种程度的羞辱,无论给予他什么反应,对萧骋来说都是战利品。
真是个无比恶心的人,燕羽衣睁眼,平静道:“景飏王殿下想让我做哪个呢。”
萧骋摊开掌心,做了个供君挑选的手势。
“西凉人是西洲百姓。”燕羽衣实事求是,说:“大宸灭了西洲,我才是亡国奴。”
“燕将军非得给自己脸上贴金吗。”
萧骋鼓掌,捧场道:“勇气可嘉。”
“景飏王殿下舍得冷嘲热讽,是在等什么消息吗。”
燕羽衣声音轻飘飘的,偏头面无表情道:“我猜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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