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城能有今日,是西凉与洲楚共同努力的结果,但胜利果实却不能同享,即便大家在外作异乡异客,以兄弟名义互相协助,可只要回到西洲这片土地,即刻天然对立,你死我活。
只听大宸的景飏王用比春日暖阳拂面还要和缓的语气说:“久居高堂,有时你所亲眼见到的未必真实。”
“往往是底下的人愿意让你看到什么。”
燕羽衣神色微微凝滞,开口说:“所以呢。”
“所以在洲楚的治理下,西洲真的像是你侍奉的那位澹台太子所期望的那样,国泰民安,对朝廷的治理十分拥护吗。”
萧骋笑得轻蔑又讽刺,每句话仿佛化作尖针,刺穿燕羽衣胸膛,融入脉搏与心脏。
“燕羽衣,睁开眼看看西洲。”
“究竟是西凉造反,还是洲楚被迫害。”
“天底下最不会说谎的是民生,能够打败帝王千秋万代的也是民生。”
“洲楚,罪有应得。”?
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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