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萧骋不提,燕羽衣也会择机再问,但没想到他竟主动告诉他。
酒楼用纸普通,笔锋饱满地落上去,墨迹立即晕染开来。笔锋遒劲,曲折弯钩洒脱自然,铮铮铁骨构架横竖足见功底,“裴谵”二字跃然纸上。
好奇怪的名字,燕羽衣心中微动。谵在西洲古语中不是什么好词,谵妄呓语视作不详,被称作魔鬼的孩子,古老的西洲人会将产生谵妄之人架至火堆烧死。
几十年前曾出现过数千名百姓集体谵妄的事件,他们白日睡觉,入夜群起攻击无辜民众,事后清醒时,却又说不记得。
怎么会有人以谵作姓,难不成在大宸,谵是什么极好的词汇吗。
“裴谵。”
燕羽衣蹙眉随口用西洲古语念道。
萧骋听不懂燕羽衣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,问:“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。”
萧骋:“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哦,我是说……”燕羽衣扬眉,不怀好意道:“在说王爷坏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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