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萧骋喜欢逞口舌之快,让他几步或许海阔天空,交谈起来也更容易。
他看不到萧骋的脸,却可以微微偏头,用额角轻而易举地抵住萧骋的下巴。窗外飞雪呼啸,就算用地毯抵住门缝,烛火也仍旧跳跃飞舞,直至燃尽最后一抹明亮。
“你看。”
燕羽衣气若游丝,使不上一丝力气:“蜡烛在哭。”
“蜡烛是死物,是你自己想哭。”萧骋摸了摸燕羽衣耳后温度,嗯,仍旧烧得很厉害。
“我想哭。”燕羽衣迷茫了一瞬,其实他只是看到什么便说出来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。
“我不想哭。”
他喃喃,确定般重复道:“我为什么要哭呢。”
做梦对燕羽衣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,为了完成高强度的体能训练,帮助洲楚皇室消除暗藏在明珰城,乃至于整个西洲之中的威胁,燕氏必须夜以继日地扫除障碍。
故而在家族中拥有官职的族人,通常会在幼年便学习如何瞬间入睡,不被梦境控制,更是有意控制做梦的频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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