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烧得厉害,整个人似被从水里捞出来般。
“滑雪不是挺能耐的吗。”
萧骋用烧开的热水浸湿了贴身用的帕子,扶起燕羽衣,将他脖颈的汗擦拭干净,说:“手。”
“家主。”燕羽衣忽地睁开眼,小声抱怨。
“阿娘,家主欺负我……”
“什么?”萧骋蹙眉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燕羽衣含混地重复:“家主今天又没有回来吗?为什么他总要进宫,进宫便半月不再回来,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高热中的人说的话普遍没什么逻辑,脆弱的时候哭爹喊娘是常事,萧骋耐心有限,在燕羽衣的催促下连着回应几声后,无论他再呓语什么,他都不再开口。
昨夜秋藜棠处理伤口,不赞成带燕羽衣下山,病人病情有时不能从肢体反应得到准确的答案。
有些人心气足,不达目的不罢休,极度紧张兴奋的情况下,根本意识不到身体已近岌岌可危的边缘。
诊治之前,萧骋也不是没见识过燕羽衣濒临状态的深度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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