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仇当场就报的景飏王,现在能平心静气地不给予任何反应吗?
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需要装聋作哑的问题。
恰时,军医端汤药进来,人从萧骋身边经过,带起的风掀动书页半角,萧骋的注意力才被转移。
燕羽衣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,将诸多猜忌收敛,以免萧骋有所察觉。
世上最难以捉摸的,不外乎是揣度人心,而萧骋的作为,意在混淆视听,还是他原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。
西洲四面埋伏,谁都有杀景飏王的动机。连燕羽衣自己,也多番命令手下刺杀,只是尚未的手而已。
即便腹背受敌也要留在西洲,仅仅只是因茱提矿产丰富,想从中分得一杯羹吗。
苦涩的药味侵占味蕾,燕羽衣放下药碗,注意到萧骋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,淡道:“殿下也想来一碗吗。”
虽然换了时间地点,但还是令燕羽衣有种回到狸州城的感觉。
他受伤卧床,萧骋便在桌前饮茶,偶尔还能互相交流彼此之间朝堂所闻政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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