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右手抓着浴桶边缘,五指泛白,指甲几乎嵌进木隙,半身埋在水中,另半身弓起,因情绪激动而剧烈颤抖。
萧骋后脑猝不及防地一痛,没料到燕羽衣的反应竟如此强烈。
男人眯眼,语气带着审视,并未被扼及命脉而发怒:“无所不能?”
“难道不正是因本王的无所不能,燕将军才能在狸州安然度日吗?”
“燕羽衣,现在是谁想让谁死?”
视线碰撞,萧骋的眸光锋利冰冷。燕羽衣顶着这份赤裸的冒犯,扯了扯嘴角,恶劣道:“我有求过你吗。”
“难道不是你一厢情愿,将我放在狸州那个阁楼监视吗。”
萧骋的手从燕羽衣腰间挪走,轻而易举找到他的手腕,稳准狠地用指甲撕裂并未愈合的伤口。
温热新鲜的血液入侵他的指缝,逐渐溢满后,无声地爬进清澈水面,像染料般盈盈扩散开来。
“监视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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