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来浣竹溪,燕羽衣有做被计官仪拒绝的准备,却未想自己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脆弱。
拥有充足的心理准备,和直面挫折是两码事。
燕羽衣说:“殿下被人拒绝过吗。”
“没有。”萧骋答道。
“计官仪对皇族有怨,你冲上去为澹台成迢受罪,他当然要给你脸色看。”
两三句,萧骋大概明白燕羽衣为何生气。
一个被阿谀奉承捧到大的人,哪里真正接受过他人的愤慨与恶意。
萧骋扶着燕羽衣的脊背,掌心轻轻在他腰间揉捏,评价道:“年龄不大,气性不小。”
“我已经及冠了。”
水波荡漾,光影浮动。
雾气蒸腾满室,燕羽衣皮肤被水烫得微红,他仰头凝望萧骋,心中酸楚,眼前模糊了一瞬,旋即低头往面颊撩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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