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的视线跟随燕羽衣,面无表情。
良久。
燕羽衣将沾染温度的钱币,轻轻放在窗台旁的小几前,打算再对萧骋说些什么,想到他在自己体内种下的那道,随时能要命的蛊毒,便都憋了回去。
而萧骋的态度,出乎他的意料。
男人回以沉默,只是喝光了那壶烈酒。
这样就很好,不必虚与委蛇,再绞尽脑汁说那些违心的话。
明熹降至,整装待发。
燕羽衣利落上马,车队摇摇晃晃驶离小镇。
严钦见自家主子兴致不高,以为是没休息好,回头见景飏王立于门前,便说:“主子,景飏王今日的态度好生奇怪。”
“是吗。”燕羽衣倒觉得清净。
可能是见惯景飏王的行事作风,人骤然变得正常,倒显得不那么正常。
严钦想了想,说:“大夫已经找好了,是之前与属下同在一处受训的同僚,三日后便能与我们同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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