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琥没发现年轻人之间的小动作,以为燕羽衣是真倦了,便率先行礼告退。
高嘉礼稍后半步,前者拔腿离开时,才慢慢起身,动作迟钝地说:“那我也——”
燕羽衣打断高嘉礼,快步走到帐外环顾,而后遣散所有士兵,关紧帘帐。
“高将军明升暗降,临行前,陛下许了你什么职务。”他低声道。
室内未点灯,霎时昏暗。
这种才碰面聊几句,燕羽衣便能察觉其中微妙的事情,自然,徐琥这种多活几十年的老油条也门清。
当即,他也不绕弯子,走到高嘉礼面前道:“徐琥了解多少。”
高嘉礼随即从腰包摸出什么,塞进燕羽衣手中,默声扭头去找火折子点蜡烛,明显是在回避。
光源渐近,逐渐照亮整个营帐,燕羽衣才看清楚是什么——
信。
血迹斑斑,被揉地皱巴巴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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