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骋留着我的命,自然是有用处,他不做赔本买卖。”
“趁现在我还值个好价钱,得尽快从他那捞点东西回洲楚。”
计官仪见燕羽衣的茶杯空了,提壶又沏了一盏:“将生死置之度外,原来燕将军是这样的性格。”
燕羽衣摇头,轻轻道:“比起被生死限制,于我而言,被遗忘才是最可怕的事情。”
计官仪语气是劝告,也有慰藉:“没有人会遗忘你为洲楚所做的一切。”
就算萧骋下蛊,但燕羽衣真切地感受到,自己近日的身体有在好转。
战场常受伤,身体自然而然对痊愈有所预感。
“我想……”
燕羽衣斟酌着,尽管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,却还是得将想法全部告诉计官仪。只有如此,他才能和计官仪里应外合,重新夺回明珰的控制权。
“用蛊控制人,无非是害怕对方失控。我想萧骋最初下蛊,大概是为了让我言听计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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