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脊背线条流畅,还有几道明显的红痕,燕羽衣低头看自己的指甲,他什么时候把萧骋抓出血了。
包厢外是狼藉,室内春光乍现,尽管接下来所言煞风景,或许气氛也会就此终结,但既然萧骋问,燕羽衣直言不讳。
“和我上床于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萧骋对答如流:“美人亦怒亦嗔,是世间难得珍贵。”
燕羽衣语气染上几分讥讽:“我是美人?”
“你是男人。”萧骋回了个没什么分量的答案。
燕羽衣一动不动,冷静地盯着萧骋。
萧骋用帕子擦干手,回头笑道:“这有什么难理解的,是人便喜欢美丽的东西,更何况是容貌,本王垂涎燕大人而已。”
寂静中,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。
“主子。”
是渔山的声音。
渔山紧接着说:“我们的人撤退及时,没留下一丝痕迹。西凉人到的时候,已经全部都烧干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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