匣子是母亲的陪嫁,也仅仅只有那些匣子是特别属于燕羽衣的东西。
想到这,燕羽衣垂下眼睑,说:“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“没有这么自己夸自己的。”萧骋闻言沉沉笑出声,顺手又拨弄了下耳坠。
啪嗒——
啪嗒——
啪嗒——
耳坠发出的声音类似春日第一缕春雨从天而降,敲打尘封寒冬的坚硬。
“本王送了你东西,有没有什么回礼。”
燕羽衣已经习惯了萧骋讨价还价,问:“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家主。”萧骋话说一半,忽然直起腰,将燕羽衣从厚重的衣物中挖出来,抱着他,抬脚向里走了几步。
萧骋很尽职尽责,燕羽衣药效已经完全散去了,舒适后被过渡的疲惫令他很难打起精神。
双腿悬空晃荡,他没被人这么抱过,难以适应地动了动,却也没有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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