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实在受不了秋藜棠所制的汤汤水水,故意装作没听到,对着日光抻了抻腰,道:“殿下今日没有事可做吗。”
言外之意,你留在这实在是碍眼。
萧骋勾唇:“整个商会停止交易,直至初八都不会再有人来打扰,燕大人初来乍到,本王自然要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今夜城中有灯会可看,厢房也已定好。”
燕羽衣想说自己今夜要早些就寝,萧骋又道。
“五十两黄金一间厢房,银子都花出去了,燕大人赏些脸面,就算不留下赏灯,也吃些狸州美味再回屋歇息。”
景飏王姿态压得极低,燕羽衣欲言又止,很难拂他面子,只好略一点头,松口道:“多谢。”
萧骋得到回应,低头继续盘玩那盏灯,燕羽衣却望着萧骋一时出神。
明明他才是西洲人,却处处显的异乡异客。萧骋作为大宸人,远远比他更了解他的国家。
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对手吗,燕羽衣无法不肯定这个答案,他甚至日后得依仗这个所谓的对手,解脱洲楚困境。
留在商会值守的伙计们,入夜送自家会长出门前,均得到了包得鼓囊囊的红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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