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方才那刺客所站之地,从血泊中捡起萧骋伤人的东西,形似柳叶,柔软坚韧并存。
暗器混合着粘稠冰凉的血渍,燕羽衣五指轻动,柳叶灵巧地穿梭指尖,他冲萧骋扬了扬手,笑道:“归我了。”
萧骋挑眉,大方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。
外间与里屋隔着一扇推拉门,燕羽衣走回去时,顺手将门关上了。
话已至此,今夜无需再论。
西洲擅长制造暗器,燕羽衣也常在军中与人讨教,自认见过无数金属器具,却看不透这片出自萧骋之手的柳叶。
暗器本身没什么特殊构造,最原始的飞叶伤人,全凭使用者的功夫。并不介意对方研究,那么窍道应当在材质,要么是西洲无法复刻,或者这种无人发现的矿物掌握在大宸手中。
将手与柳叶洗干净,燕羽衣瘫倒在床边,翻来覆去地举起叶子看,最终昏昏沉沉地抱着枕头睡了过去。
一夜无梦。
翌日,萧骋倒是没如前几日起得早,但燕羽衣睡至后半夜失眠,天蒙蒙亮,下楼叫了壶茶上来。
萧骋推开横隔前后两间的折叠门,燕羽衣正襟危坐,面前摆套茶具,按照烹茶流程,他现在到洗茶部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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