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定睛,他哪里来的烟斗。
“你不是抽烟吗”
嗯?燕羽衣愣了下,低头看着萧骋手里的白玉烟斗,这个男人似乎极其喜欢白玉质地的物件。玉虽乃君子所佩之物,萧骋只算得上是被浮华奢靡堆砌出来的皇室子弟。
但人生得仪表堂堂,举手投足实在是太矜贵了,略打眼一瞧,真不知是玉衬人,还是人托玉。
烟斗被萧骋塞进燕羽衣怀中,男人提着烟袋,略一偏头,长发斜斜地垂下来,覆盖他半边眼瞳,滑入敞开的衣襟。
“不抽么。”
见燕羽衣没反应,萧骋淡道:“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吗。”
“戒了。”
燕羽衣脊背抵着窗棂,整个人倚在上头,半条腿完全悬空,看起来摇摇欲坠,马上就要从楼里掉下去了。
“也没有。”
“没戒。”
被萧骋静静凝望了会,燕羽衣松口承认,从他掌中勾走烟袋,往烟斗中抖了点烟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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