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晦涩难懂的东西,除太鹤楼里头住着的老家伙们仍在研究之外,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用它。
固然不能丢了老祖宗的东西,但对当今的西洲人来说,将其当作主科着实没有必要。
柳叶刃五指间徐徐流转,他继续道:“你我同年被选为各自家族的继承人,自那天起,我便想,如果什么时候能带领燕家军踏平东野侯府,日后朝堂便不必吵架切换两种语言。”
“西洲需要迎来新的机遇,而你们却总是停留在茹毛饮血的年代。”
语言是最能增强归属感的东西,只要掌握语言,这个人群便可直接称作种族,西凉渴望回归最原始的统治,打破洲楚百年苦心经营的一切。
待到了那个时候,还能和大宸平分天下吗。
东野丘气定神闲,稳坐马背,故意用古语扬声:“洲楚战败,但燕将军这张嘴仍旧令人听了都耳目一新,不知道,以为如今还是西凉落于洲楚。”
他撑开双臂,故意往燕羽衣伤口处扎,一字一句道:“现在是洲楚被打得屁滚尿流,护国将军府已作灰飞。”
“负隅顽抗只会让你死的更惨。”
“趁本侯尚还有耐心与你斗嘴,燕羽衣,立即缴械投降,本侯大发慈悲赏你全尸!”
“咳……咳咳。”燕羽衣拳心抵着嘴唇轻咳几声,随后故意吸入一大口凉气,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好像被打开,最后那点萦绕于心间的郁愤被按入最底,藏进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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