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手指放在燕羽衣甲胄接合的缝隙,轻轻那么一挑,便将他半边锁扣卸了下来。
燕羽衣被他问得哑口无言,找不到任何能反驳的道理。
因为全都是事实。
是他想要忽略,却始终被现实无数次打败的残局。
腾升再度挡住萧骋的眼睛的念头,燕羽衣却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而心头突然泛起涟漪般的钝痛,令他久违地感受到了那股在浣竹溪时,与计官仪长谈博弈后,紧跟着的那场并不算是酣畅淋漓的搏斗。
燕羽衣觉得难堪:“别说了。”
“不喜欢听便不听,想听好话却懒得讨好对方,燕羽衣,你怎么能既要又要?”
这次萧骋没让步。
他一根根掰开燕羽衣的手指,强迫他睁开眼,脸部线条冷硬,看不出一丝不耐,但就是令人觉得他的忍耐好像已经到极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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